我安慰她說:“你不用擔心他老人家的安危,我會出去打聽的。” 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,拉她喝完交杯酒,就直奔主題。大小姐道:“慢著,當我的老公,光會動刀可不行,學問也得有。” 我心說:你欺負我沒文化是吧,今天我就表演給你看。我笑道:“娘子有事盡管吩咐,爲夫無不盡力。” 大小姐說:“我來測測的你的文化。不合格今晚別想上我的床。”說著,滿臉的得意。 我說:“娘子,來吧。” “我說一組上句,你接下句。海上生明月?海內存知己?海風吹不斷?” 我張嘴就來:“天涯共此時,天涯若比鄰,江月照還空。” 小姐很意外,想不到我真能答出來。她用驚訝的眼光望著我。我哈哈一笑,把她抱上床。 我溫柔地親著她的粉臉,她的香味令我心醉。我又用舌舔她的耳垂、修長的脖子,癢得大小姐哧哧地笑著。我終于吻住她的櫻桃小嘴。她不知所措,兩條胳膊摟住我後背。吻著吻著,我就用舌頭撬開她的小嘴,纏住她的香舌又舔又吮。 很快小姐嬌喘起來,呼出的氣體熱熱的。 她的一身衣服實在是累贅,我動手給她脫衣。她的雙手來抗議,抗議當然無效。眨眼間,我那晚見到的美妙嬌軀就又出現在我的面前,她象一塊軟玉橫在眼前。那晚是遠觀,今晚是“近視
官的狗崽子。今天,你就是一條死狗。”說著,一指他的鼻子。後邊的小土匪們象一群惡狼,撲了上來。 我大喝道:“大家別慌,我們這幺多人,怕他何來,舉起手裏的刀,使勁兒殺吧。殺一個賞銀50兩!”大家一聽,來了精神,大叫著沖上去,叁百多官兵與百多號土匪混戰在一塊。那惡少見事不妙,撥轉馬頭,想跑。才跑出幾十米,前邊沖出一小撮人來,其中一個跳起來,一刀就把惡少腦袋砍了下來,腦袋血淋淋地滾出老遠。我看了暗暗高興,省得我動手了。 我見場上的形勢難解難分,官兵固然損失不小,土匪也沒占多大便宜,覺得這時候可以行動了,趕緊招呼大小姐、秋梅下車。兩人已嚇得臉色大變,腿發軟了。我讓秋梅上秋紅的馬,又把大小姐抱在我懷裏,對孫義喊道:“快走。” 孫義道:“你們先走,我來斷後。” 我不再說話,拔出劍來,一馬當先,向前馳去。前邊那些家夥,試圖攔劫。 我劍光閃處,只聽慘叫連聲,他們還沒等看清劍呢,已到陰間報道。秋紅隨後跟上。 活閻王一見,立刻下令:“快追,快追!抓住這小子,剝他的皮!”十幾匹馬發瘋地向我追來。孫義一見,揮刀攔截,立時一個家夥擋住他,其他人都奔我來了。 我是玩命的跑,他們是玩命的追。這樣當然不是辦法,我讓秋紅馱大小姐先走,讓秋梅和我一塊在後邊。我這樣做的意思是讓大小姐快跑,今天這事實在太危險。我不能讓她涉險。秋梅從後邊緊抱我的腰,還把臉貼在我的後背上,好象一點都不怕了,我的心裏卻直打鼓。